腦影避難所 feat.喻俐雅、廖于吟

引用吧 III – 鄭亭亭

 

「我有一個願景,稱之為『總體藝術解放』:從腦細胞開始解放自身以及那些身份處於邊緣的人,創造一種人道的新語言和哲學。這種語言和哲學必須經由它們試圖解放的身體來實踐。這正是我的舞蹈和行為藝術計畫所在之處——在文字的永恆性、動作的瞬息即逝和我們身份的界限交匯的空間。最終目標是美學:儘管脆弱腦部幽暗的真實政治,創造一種從我們的腦細胞開始、渴望在我們的身體中經驗生活的欲望。」——喻俐雅

 

 

「對障害者家人來說,他們的存在也是讓家人努力好好生活的價值所在,為了所愛的人,家人會照顧好自己,才可以一直關照這些障害者。障害者的生存權,無關社會供獻與負擔,我們不該用不對等的價值觀來認定誰值得活。」——廖于吟

 

 

引用吧系九月的 #neuro-emergence 工作坊,邀請了神經學研究者與社會學家喻俐雅進行短講,我們可以聽她與張瀚(Han Cheung)新成立的重金屬搖滾樂團 neuropathik 在最近一場爆炸性演出的錄影;你也可以與照護身心障礙及失智症患者的照服員對談。這是一個(包含焦慮與掙扎)、希望關懷不同多於人、危殆處境身體的共同發呆空間。

 

 

如果人體全身上下有超過六十兆個細胞,其中,糾纏在皮膚、肌肉筋膜組織之間、進行感覺與運動傳達、甚至是形成記憶的迴路的神經細胞就佔了⋯⋯天知道有多少個。你維基百科上可以查到,人腦包括大約8600億個神經元,然而,這些細胞如何「活」在我們的身體及生活裡,受到什麼樣交織的歧視、藥物、社會觀念的治理。我們如何正視、引導憂鬱的迴路,進而集結轉化為為破除歧視的力量?換個多於人的角度來看,如果是一桶堆肥、一堆肥沃的土壤,裡頭又有多少細菌與生物正在進行交流溝通,我們要怎麼適時的攪拌,讓有機物與無機物分解、重組成養分,形成除草劑與化肥所無法促成的發呆關係?

 

 

Im Schatten meiner Schädelhöhle ist Leben(⋯⋯)In the shadow of my skull cavity is life(⋯⋯)我的顱腔陰影裡有生命(⋯⋯)我在發呆時有生命(⋯⋯)compost yo! Neuro-emerging(⋯⋯)無限期支持發呆權(⋯⋯)